考虑再三还是将加扎松子记录下来,希望道学家和所谓正统人士不要太在意。
需要事先声明的是,本文许多东西将忽略掉。
日本公司最早的投资地点在名古屋,京都只是办事处但也算是指挥中心。
京都的办公楼从外表看比较普通,因为人不多,显得有些过分的安静。
我很少与太小的女孩子交往,一方面她们不谙人事,另外心理上总觉得与她们交往自己有些不正常,还有层因素她们真的无法给予你更多的精神上的沟通和带来更多的肉体上的愉悦,而与自己的商业、地位没任何好处,说白了,只有麻烦。
自从与惠子的女儿纪香分手后,我的生活也趋于正常,以后生活增添了许多内容,平时也无法接触到更多的陌生人,平时所及基本上只是周围的人,活动受到了很多的限制。
以后真濑正式进入我的生活,在日本几乎锁定在特定的圈子。
京都的办公室最上两层是我的办公室兼活动室。
一般雇员不可能进入我的活动范围。
即使公司内部,除了吉田先生等几个人外也很少上到顶层。
我把我的这个活动区域成为办公区。
办公区有三方面的人,保安,秘书和内勤。
最初真濑是唯一进入我房间沟通与公司和外界联络的人,任何人进入我办公室必须真濑先通报,真濑离开后,由松岛接替。
内勤是完全整理我办公区的几位女雇员。
平时我几乎见不到她们,当然我也不会在意谁来收拾我的办公室和活动休息室。
最初在宽敞的走廊等距离会有一个衣著整齐的女孩子恭敬地候在一旁,我不太适应于是让吉田将她们都解散了。
那样我觉得更自在自由些。
我喜欢按照我的风格来安排我活动的区域。
最初真濑有时到我办公室来,她知道我不希望她在公司抛头露面后,渐渐来得少了,以后几乎不怎么到我办公室了。
按照工作惯例,到日本公司,埃玛不会跟在身边,我不知道她每次是否与松岛交接,总之如果我呆在办公室,即使埃玛不在,松岛小姐照样会将相关日程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没有让我感到甚么不便。
真濑怀孕了,她自然欣喜万分,也许是某种默契,太太小雪并不对我多呆在日本表示甚么。
但确实我也不习惯天天呆在家里陪真濑,因此到办公室的时候比过去更多些。
记得有一个下午,从办公室离开后突然想起有一件事没处理完,于是我让司机折返回公司。
松岛正准备离开办公室,见我回来忙为我打开办公室,正好看见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为我擦拭办公桌椅。
见我进房间,她吓得弯腰垂头不知所措。
松岛轻声说:“板庆小姐,你先出去。”
叫板庆的女人这才慌乱地点点头,向我鞠躬。
看著她那胆颤心惊的样子,我想尽量温和些,于是微笑说:“不要慌张,我一会儿就走。”
显然板庆太太不懂英语,不知我说甚么,但看我的表情知道我没有生气。
她看看松岛。
松岛向她低声解释了几句。
板庆感激地向我鞠躬。
我不象日本许多老板对下面人动辄骂人,甚至打人。
但我也不是个好伺候的人,难得我那天心情不错。
细看,板庆是个很典型的日本女人,她的不算太白的皮肤显得富有弹性,身高一米六二左右,头上戴著一个工作帽,身著紧身工作服,显得她的身体苗条而曲线分明,居然是个很靓丽的女人。
吉田知道我的爱好,是不会给我安排难看的人在周围的,即使是整理内务我几乎不可能见到的人。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板庆小姐。
有一天下班,松岛小姐进房间告诉我第二天上午的安排,同时替我整理桌上的文件和材料。
我笑著与松岛开玩笑:“明天是周末,不与男朋友一起出去度假休息休息?”
松岛的男朋友我是见过的,是个很英俊的小伙子,说实话,象松岛那样靓丽的女孩子,如果不找一个非常优秀的男友倒是更令人奇怪的事。
松岛微微一笑,说:“大智君正好去美国出差了,需要我明天来公司吗?”
一般私人约会松岛总会问问,尤其是非工作时间,她怕因为她的到来反而引起不便,她知道生活中朋友的聚会我身边的人照应会更让我自如些。
“上次那位小姐叫甚么?”
我想到了板庆但当时忘了名字。
松岛可爱的脸歪歪看著我。我笑著说:“就是整理房间那位。”
松岛樱然一笑:“板庆小姐吧?”
她有些奇怪地看著我“您的意思?”
“真濑的意思。让她专门负责休息室吧。”
松岛看著我,眼里闪过一丝忌妒,她点头:“是。先生,我的工作是否不称职?”
我看著桌子对面的松岛,起身笑著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只是负责一些生活上的事情。”
我用不著想松岛解释的。
松岛鞠躬点头:“是,知道了。不过,我可以让吉田先生另外为你请一位懂中文的小姐来负责。”
“不用了。”
我有些不耐烦她的没完没了。
“是。”
松岛见我脸沉下去吓得不敢吭声了。
其实我是要一个专职负责我非工作时间替我照应一些杂事的人。
我喜欢熟悉的了解我生活习惯的人,那时我对结交新的女孩子也没兴趣,我不想因此吉田理解错了,又给我选个美女来打扰我的正常生活。
平时即使在公司,我也会抽出几小时健身锻炼,虽然每个活动场所都有相应的人照顾服务,但总是希望象家里佣人一样更熟悉些。
板庆正好合适。
虽然她是个很靓丽的女人,但不会轻易让我动心,而看上去她不是那种太年轻的女孩子,成熟些反而让我觉得随便很多。
话虽这样说,当松岛带第一次穿著工作套装的板庆出现在我面前时,还是让我眼前一亮。
板庆是个迷人的女人。
语言不通也有好处,不用跟板庆说甚么,完全靠动手指指,甚至看她一眼就行了。
过了几天,板庆也基本知道了自己该干甚么。
健身时,她会与健身房其他几个小姐默默呆在一旁,我停下,她会过来递水给我,会用毛巾替我擦汗。
我沐浴回休息室,板庆会把将要换的衣物放在休息塌上。
过了一段时间,板庆明白我的习惯后她很快进入了状态,而对我来说显得更加舒适了些。
但我和板庆始终没有任何言语的接触,甚至都没说过几句话。
我很满意这种情况,板庆更满意,因为她现在变成公司与我呆的时间最多,最近的身边人了。
我觉得松岛都有些开始讨好她了。
变化往往是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
板庆对我自然非常熟悉了,她不象最初一样见到我吓得不知所措,而且既然是我身边的人,她自然也不用憷其他高级职员。
板庆可能为了与在我身边工作相匹配,服装和装饰,甚至发型都变得很有韵味。
我想只要我愿意,我让她干甚么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她眼中不能不说偶尔会有纯粹女性的眼光,虽然有些朦胧和胆怯,明显开始有了些挑逗和鼓励。
但至少那时我还没多大兴趣。
身边比她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太多,仅从纯粹性的角度讲她也不是首选对象。
如果我锻炼沐浴后一般要在休息室休息半小时左右,通常是打打电话或闭目养神一会儿,偶尔会有公司请的按摩师做些按摩休息。
不知甚么时候起,按摩师不怎么来了,休息时板庆会跪在我下榻的睡椅旁轻轻为我捶打后背或替我轻轻按捏。
这时我们通常不说一句话,我们本来就没法交流。
偶尔我也会捏捏她的乳房,她总是羞涩一笑,并不躲让,我也没有必要对她太客气,或许这就是日本老板的作风。
有一天,在板庆的按摩下,我昏昏欲睡,猛然醒来,似乎时间过了许久,我看看时间,其实才睡了十几分锺,头有些发晕。
板庆忙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喝完。
有些发呆地看著板庆,脑子一时还没清醒过来。
板庆忙弯腰双手托住我头,安顿我继续躺下,眼里露出真切的关心和焦虑,我躺下,从板庆弯腰的衣领清楚地看见她垂下的乳房丰满而白皙。
我拦腰抱住她,板庆没想我会突然抱她,身体失去重心猛压在我身上,脸几乎砸在我脸上,她吓了一跳,身体一哆嗦。
但她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两只俏丽的眼睛看著我,她不敢主动表示甚么。
我倒也没有别的想法,两人就这样互相凝视著。
任何男女互相对视久了,身心都会发生变化,板庆开始还有些控制自己的情绪,渐渐身体开始颤栗,但她不敢往下完全倒在我身上,就这样持续著,我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板庆顿时软倒在我身上,我早习惯了日本女人的被动等待,我身体没有冲动,于是将她平放到身边,微闭上眼,手伸进她衣服中,轻轻抚摸她乳房。
不一会儿,板庆呼吸变得急促,她不敢发出声响,但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著。
我手伸到她短裙里面,慢慢滑进她裤衩,毛茸茸的胯部早火烫湿沥,稠稠的粘湿体往外涔。
我抽出了手,放到板庆唇边,板庆明白了我意思,用嘴唇轻轻吸允我的手指,然后用一只手哆嗦著去摸我身体,见我没有拒绝,她起身,趴下身体,慢慢解开我睡衣。
休息时我总是穿著睡衣的。
顿觉板庆柔软的嘴唇含住了我的身体,慢慢吸辍起来。
那是我们最亲近的一次,如果以后不认识加扎松子,或许我们的关系可能会进一步,但以后我们很少这样。
无论怎样,经过了这次,就如同两人做爱一样,至少彼此都感觉到比过去更多的亲近。
板庆也显得更象恋人一样了。
我想对她来说,我何尝不是她理想的男人。
因为是介绍加扎松子小姐,就不多说板庆。
总之,在日本的那段时间,我觉得我的身心有些不健康,人变得非常粗鲁和没有理性。
也许在日本生活久了,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没有时间儿女情长,或者说男女的天然习惯使得有权威的男人更容易增加许多的非人性的东西。
第一次认识加扎松子是个很偶尔的机会。
有一个夏天,周末,我因为参加一个会议而留在了办公室。
中途,我到我的工作区的小酒吧去走走,在酒吧与吉田他们坐了一会儿,他们告退离开。
我信步向办公室走,路过一间休息室,似乎感到里面有人在看电视。
我很奇怪,谁会跑到我的工作区偷偷看电视?
推门进入。
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正看著电视嘻嘻直乐。
见我进来,她吓了一跳,忙从沙发上跳下弯腰鞠躬。
我心里奇怪,问:“你是谁?”
女孩英语不怎么样,但不影响交流,她鞠躬不吭声。
我又问一遍。
她还是不说话。
我有些恼火,想继续问,她微微抬头,轻声说:“对不起,我不该开电视。”
“你找谁?”
我关心地是谁带她来我的工作区域。
女孩犹豫半天,惊恐地看了我一眼,那是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我来找我母亲,可她因为忙著一直没来。松岛小姐让我在这里等她。”
“你母亲是谁?”
我大概猜到是谁了。
“板庆。”
女孩低声答。
果然是板庆的女儿,否则,松岛绝对不敢这样做,她也是为了讨好板庆吧。
我微微含笑道:“坐吧,继续看你的电视。你叫什么名字?”
“加扎松子。”
女孩答,不敢坐,倒也站直了身子。
我细看加扎松子,身高约一米六左右,穿著白色校服扎著领结,下穿深色短裙,脚下是白色的带花纹的袜子和黑色的皮鞋。
很清纯靓丽的一个女孩子。
我心情好了些,问:“找你母亲有甚么事吗?”
大概是看我还算温和,至少不象生气的样子,她脸上稍稍露出点笑容,自然了些,但依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她说好带我去逛街的。”
我心里有些好奇问:“你父亲呢?”
加扎松子顿时脸色低落下去,说:“他早病世了。”
“哦?对不起。”
我还真不知道板庆的丈夫去世了。
加扎松子歪头看著我,问:“你在这里工作吗?”
“是的。”
我笑笑。
“老板是不是挺厉害啊?”
她问。
我哈哈一笑,说:“还好啊。你妈告诉你的?”
“她才不说呢,我也没兴趣问。”
加扎松子因为我的笑轻松多了,她嘻嘻乐著说。
“为甚么?”
我兴趣很高。
“管他怎样呢,只要不开除我妈就是好老板。”
加扎松子说“她没有工作,我们会很难过的。”
“那你还来她工作的地方,不怕老板生气开除她?”
加扎松子有些紧张,焦虑地看著我:“会吗?我本来只是想在大厅会客室等她,是松岛小姐带我到这里的。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哈哈,不会。”
我笑著说。
加扎松子甜甜一笑,露出两个迷人可爱的小酒窝:“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好人,谢谢了。你不是日本人吗?”
“不是。”
“从甚么地方来?”
“香港。”
加扎松子吃惊地看著我,脸上露出游弋不定的神态,忽然她笑了:“我知道了,你是跟你们老板从香港来的,听说你们老板是香港人。”
我笑著点点头:“是啊。”
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喜欢这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子。
加扎松子看看我,也有些高兴,脸上绽放著欣喜的光彩,看来她也喜欢我们的聊天。
“要我替你保密可以,那你以后要常来看我,否则我没事时一个人也很没趣的。”
“行吗?”
加扎松子吃吃笑道“没人管你?”
“老板是我家亲戚。”
我笑著说。
加扎松子有些羡慕地说:“有这样的亲戚真好,我怕我母亲不会同意。”
“没关系,以后你让松岛小姐带你来就是了,没关系,老板不会说我的。”
“那也不好。”
加扎松子依然迟疑著“我母亲知道该生气了。”
“为甚么?”
“她从不让我到她工作地方来的。而且,而且——”加扎松子看看我,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不许我跟别的男孩子约会。我们这算是约会是不是?”
我笑笑,不好再说甚么。
恰好松岛进来,看见我吓得忙弯腰,解释道:“先生,加扎松子小姐找板庆小姐,所以——”我挥挥手,道:“别说了,反正老板也不知道。”
松岛吃惊地抬头看著我。
我镇静地说:“以后加扎松子小姐来,你负责安排她好了。”
松岛依然莫名其妙,机械地点头应允。
我笑著对加扎松子说:“看,这不全解决了?”
加扎松子静静一笑,没有吭声。
也许加扎松子真的的放假在家没事,她几乎每天都在下午时分到公司来玩。
松岛不敢多说甚么,每次将加扎松子带到休息厅。
板庆只是负责我在工作区域休息场所的工作,其他地方她轻易不敢乱串的。
其实,加扎松子每次来也只是陪我聊聊天,我内心有一种潜意识,对这个女孩子有一种占有的欲望。
但初期,更多地是被加扎松子青春活泼的朝气打动,并没有其他的具体想法。
一来二往,加扎松子与我熟悉了。
最初我们只是呆半小时,渐渐时间长了起来,她跟我在酒吧喝饮料,随我四处走动。
好在整个两层楼没有其他人,偶尔看见我们在一起的人当然不敢说甚么。
一天,我锻炼完,沐浴过后正在休息室躺在靠椅上休息。
板庆正静静给我按摩。
松岛敲门进来,我有些不高兴她这时敲门。
松岛小心地看看我,又看看静静的板庆,轻声说:“先生,对不起,您的朋友等你许久了,催我几次要见你。”
我看看板庆,心里多少有些内疚,考虑是否告诉板庆,松岛似乎知道我心理,她默默摇摇头。
我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现在想来也许松岛有些怂恿我的意思。
我换衣到楼下,加扎松子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著透明窗外的街景,两条腿在坐椅下晃悠著,我的办公室完全是按照中国格式布置的,所以沙发,坐椅,就如同我其他地方的办公室一样。
看见我,加扎松子不高兴地翘起嘴:“怎么总是不守时嘛。”
“老板找我办事,我当然不敢怠慢。”
我只好撒谎。
加扎松子紧张地看看我:“做完了吗?不会骂你吧?”
“现在没事了。”
我笑著坐下。
加扎松子偷偷看我,一言不发。
我笑著说:“今天小鸟怎么不叫了?”
加扎松子脸一红,羞涩一笑。
好久,她忸怩地说:“今天麻里到我家来了,麻里小姐,我告诉过你的。”
加扎松子确实多次提到麻里,那是她最好的同学和朋友。
我等著她继续说。
加扎松子看我一眼,目光马上离开:“我告诉她我们天天约会。”
说罢她脸腾地红了。
“噢,是吗?”
我笑笑,知道她为甚么羞羞答答的了。
“她问你长甚么样。”
加扎松子羞怯地继续说。
“你怎么回答?”
加扎松子脸红地不说了。
她那娇媚的憨态可爱而诱人。
也许是良心发现吧,我笑著说:“你没说我是你男朋友吧?这样可不好。”
加扎松子听我提到男朋友,娇羞地瞪我一眼,猛然醒悟,脸色变白,声音颤栗道:“为甚么?”
“我们不合适,而且你还是个孩子。”
加扎松子泪水哗地流出来,伏在沙发上肩膀耸动著抽泣起来。
我有些怕松岛进来看见,忙移过身体坐到加扎松子旁边,手轻轻啪打加扎松子,温和地说:“快别哭了,别人进来看见象甚么?”
加扎松子果然抬起头,拿起一张纸巾擦拭泪水,同时垂头不语。
我轻轻搂过她轻盈的身体,她温顺地倒在我怀里,静静地靠了一会儿,加扎松子怯怯地抬头,眼巴巴地看著我,红润鲜嫩的嘴唇湿润而微张,我低头,加扎松子凑上嘴唇紧紧贴在我嘴上。
加扎松子的嘴唇柔软而小巧,她那灵巧的小舌头回应著我的亲吻。
她身体有些发颤,浑身滚烫,但显然她并不是第一次接吻,我甚至感到她非常熟练。
我似乎没有太多的冲动,但手还是自然地去抚摸她。
很容易从她的校服触摸到她肌肤,细腻而柔软,还没完全成熟的乳房小巧圆润而坚挺。
我手轻轻捏摸她非常小的乳头,加扎松子嘴里发出欢快的呻咽和重重的呼吸声。
我的身体开始变硬,加扎松子感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她喘息著将嘴唇从我嘴上离开,盯著我,手哆嗦著摸到我下面,我并不想真的与她发生关系,于是将她手抓住摇摇头。
加扎松子脸色赤红,喘息著咬咬嘴唇,终于没有继续下去。
加扎松子用手轻轻抚摸我脸颊,眼睛里露出与她那个年龄不相符的柔情,那是一种彻底的喜爱和陶醉。
“别离开我。”
加扎松子喃喃地自语,无限的依恋和哀求包含在全身心。
我好象早没有了那种谈情说爱的心境,但加扎松子那种纯纯的神态还是深深让我震颤,心底涌起无限的柔情,紧紧地搂住她。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几乎轻飘的不存在,说实话,当时我是真的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和身份。
那是呆得最久的一次,差不多三个小时加扎松子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公司。
我感到比真的做爱还要累,稍稍在办公室静静心,然后回到了真濑身边。
真濑看我非常累乏,心疼地说:“你不用那样劳累的,为甚么这样辛苦啊?”
我看著真濑滚圆的肚子,说:“你多注意自己吧,我没事。今天宝宝怎样?”
真濑非常温柔地笑笑,轻轻抚摸自己腹部,说:“还那样,一点也不老实,看来真的是个男孩。”
我笑笑,回到房间。
一会儿,真濑静静进来,坐到我对面,小声问:“你想约谁来你就约,我不希望你这样无聊的呆著,对不起,我不能很好地陪你。”
其实我还在想加扎松子的事,我总觉得有些不妥。
我看著真濑,说:“今天我认识一个女孩子。”
真濑点点头,她不会追问甚么的。
“是板庆小姐的女儿。”
真濑看著我,没吭声。
“可是她太小了。我总觉得不合适。”
“比纪香小姐还小?”
真濑谨慎地问。
我没回答她。
“你觉得与她一起快活吗?”
“我也不知道。”
真濑垂下头,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过了许久,她抬头看著我,轻声说:“我正好要回父母那里去几天,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约她到家里来,不过,先生,也许她真的不适合你。”
我们没再说这件事,真濑轻轻走到我身边,靠在我肩,我抚摸她的手,房间里一时显得很安静。
加扎松子应约来到别墅。
被佣人带进房间,佣人小心地关上门离开。
加扎松子静静地站在门边,看著坐在沙发上的我,她低低头,似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去解自己的裙子。
转眼间,一丝不挂的加扎松子静立在我面前。
她依然不说话。
我看著她,似乎没有任何冲动和激情。
加扎松子浑身白皙而清爽,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小小而挺立的乳房,光洁的胯部有一层细细的微微泛黑的绒毛。
见我没有动静,她鞠躬,然后走到我身边,弯腰去帮我脱衣,她麻利地解开我裤子,低头用嘴含住了我身体,看著她默默头上下晃动吸允我身体,我觉得一时她显得那样陌生。
她居然直接骑坐在我身上,将她那似乎紧闭的肉洞对准她吸允变硬的身体,仰头不看我身体上下起伏著,她的身体实在太紧,无法容纳我身体的全部,我似乎感到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加扎松子并没有多少刺激的快感,从她每次抽插时痛苦地紧皱眉看,她身体忍受著巨大的疼痛,我也没有任何快感而言,我抱下她身体,她用小小的嘴唇要去继续吸允,我止住了她,将轻柔的她搂到怀里,泪水从她眼里默默流下。
“怎么啦?”
我关切地问。
“我不希望这样,我不要这样做。”
加扎松子抽泣著说“我是真的爱你。”
“我没要求你这样。”
“那你让我来家里干甚么?都说不是这样,结果最后都一样。”
加扎松子更加委屈伤心。
我扪心自问,确实,我让她来干甚么?
不是就希望这样吗?
难道还真的谈情说爱。
看来加扎松子没少交朋友,而且多数是也最终做爱而告终,想想她那么小,居然,我自己都感到吃惊。
心念及此,我自己倒真的没甚么可说的了,加扎松子斜靠在我身上,两条细长的腿显得很均匀笔直,肉缝因为刚才的抽插稍稍有些红肿,看来加扎松子真的忍受了巨大的疼痛。
我不由有些心疼地轻轻抚摸她的身体。
“我只要你喜欢我,我不要做爱,我真的好喜欢你,可是不要象刚才这样。”
“我并没有要求你做甚么。”
加扎松子泪汪汪地看著我,半晌,她抽搭著说:“男孩都喜欢这个,如果我不这样你不会喜欢我的。”
我心一叹,不知她交的哪个那孩子这样告诉她,让她产生这样的想法,可细想也不能说完全没道理,但无法向加扎松子说明甚么。
我只好温和地说:“去穿衣吧,我不会要求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真的?”
加扎松子说不上是惊喜还是怀疑,死死地盯著我。我点点头。
加扎松子紧张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你依然爱我吗?”
我甚么年龄了,还跟你甚么爱不爱的,心里这样想,当然不能说出,笑著点点头。
加扎松子半信半疑地下到地上,拾起地上的裤衩穿上,抬头看看我,脸上稍稍有些羞怯地笑笑,忙穿上了衣裙。
一切穿好,她犹豫一下,还是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亲昵地与我说话,似乎这时她才开始变得开心起来,不过说实话,加扎松子讲的东西,我真是没兴趣,勉强听了一会儿,内心只想让她早点走。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我还有点事要办。”
我亲亲她,说。
加扎松子站起,小心地问:“墙上那位漂亮的小姐是你太太吗?”
我看看墙上真濑的照片,点点头。
加扎松子羡慕地说:“真漂亮。你非常喜欢她吧?”
我又点点头。
“你还有别的喜欢的女孩子吗?”
“你有完没完?”
我实在有些烦了她的没完没了,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尽量不表示出不悦。
加扎松子当然不傻,她偷偷看我一眼,又略委屈地问:“你还会约我吗?”
“会的。”
我简单回答。
加扎松子还想说什么,可能怕我不高兴,没再说话,向我道别,然后离开了房间。
过了两天,我正好与真濑在花园坐著聊天,真濑怀孕后我常陪她聊聊天,算是尽未来孩子父亲之职吧,佣人过来告诉加扎松子小姐来电话,我看看真濑,真濑淡淡一笑,轻声说:“先生去吧。”
加扎松子约我出去玩。
我不太喜欢跟一个小女孩子约会,尤其是在外,让人看见总是不好,我从房间走到花园,想对真濑说明,还没开口,真濑微微一笑说:“有事你就出去吧,不要管我,我正好休息一会儿。”
我也确实与真濑聊天有些想出去走走了,我吻吻她,问:“真没事?”
真濑眼里露出只有母亲才有的慈祥的光泽,柔声说:“真的没事,谢谢你陪我这么久,你该出去散散心,先生,真的要注意自己身体,要小心。”
加扎松子约好在一个很僻静的地方见面。
远远看见加扎松子身边还站著一个与她身高相仿的女孩子,短头发,头发似乎染成淡黄色。
我走过去,加扎松子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美孜孜地跑过来挽住我手,然后对走过来的女孩子介绍:“这是麻里小姐,麻里,这是大卫。”
我笑著伸出手,握住麻里递过来的纤细的小手握握,说:“认识你很高兴,麻里小姐。”
“哇,你比我想象的还高大英俊。”
麻里惊叹地握住我手,仰头看著我说。
加扎松子听罢更加高兴,握紧我手。
与小女孩在一起真没有甚么可以交流的,我只好带她们到一个我熟悉的美国朋友开的酒吧。
加扎松子和麻里从来没见过这样富丽堂皇的酒吧,有些眼睛不够使东张西望,不时发出由衷的惊叹。
到单间美日合壁的房间,脱鞋坐下。
加扎松子兴奋地依偎到我怀里,麻里坐在另一边,眼里流露出无限的羡慕。
两个女孩子唧唧喳喳地点了许多食物,高兴地吃著用日语兴奋地交流。
麻里比加扎松子显得更活跃,开始她有些拘谨,聊了一会儿,看我还算平和,也象加扎松子一样开始往我怀里躺,与我开始打闹嬉戏。
麻里比加扎松子显得丰满多了,两条修长的腿没有穿袜子,粉嫩细白。
她似乎有些故意地将她那软软的乳房往我身上蹭。
麻里凑到加扎松子耳边嘻嘻笑著嘀咕,加扎松子拼命摇头。
我笑著问:“你们说甚么?”
麻里羞怯地笑笑,面若桃花,羞答答地不吭声。
加扎松子嬉笑著说:“不告诉你。”
我将身边的麻里按在腿上,手去咯吱她,麻里嘻嘻笑著求饶,腿脚乱踢,嘴里呼哧喘息著嚷:“我说,我说。”
与她们一起唯一的好处是非常轻松,没有任何思想,可以完全放松地去说话和嬉闹。
加扎松子凑到我耳边,笑嘻嘻地喘息著说:“我告诉麻里,她要喜欢你可以陪你的。”
我轻轻打了加扎松子的屁股一巴掌,笑道:“胡说八道甚么。”
加扎松子一头扎到我怀里非常低声地说:“反正她与别的人也做,我不愿意做让她代替好了,不过,不许喜欢她抛弃我。”
麻里似乎知道我和加扎松子谈甚么,有些忸怩地看看我,绯红的脸上露出无所谓的样子,她这样倒反而让我没有了任何兴致。
那时年轻,而且在日本呆久了似乎对性的东西也很开放,心理上还没有甚么想法,所以也就一笑了之。
麻里见我似乎不热情但也没有反对的意思,似乎主动多了,如果换一个地方,说甚么我也不相信这么小的女孩子如此主动。
根本上谈不上甚么爱,甚至都不带情感。
纯粹的性。
麻里那小巧的身体真会有性的需要?
我表示怀疑。
见麻里往我身边凑,加扎松子十分不愿意地稍稍离开我些。
麻里很自然地慢慢倚倒在我怀里,加扎松子看上去很镇静,但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委屈和不满。
她起身说:“我出去走走。”
见加扎松子离开了房间。
麻里凑上嘴唇,两片小小的嘴唇轻轻地吻我。
我随意地回吻了她一下,算是礼貌。
然后搂住她纤细的腰,麻里微微笑著,并没有特别的惊慌或羞躁,她手慢慢伸到我身下,用手去抚摸我身体。
见我没反对,她手慢慢拉开我的裤子的拉链,软软的小手握住了我的身体器官。
麻里两条细长的腿自然地绻在我腿上,她的身体轻飘得让人感到似乎不存在,她掏出了我器官,吃惊地看看我,脸一红,轻声道:“这么大啊。”
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但没等我说话,她底下头,小嘴开始吸允。
不得不佩服麻里真的是个中老手,她的嘴功一般女孩子比不了。
很快身体在她的舔拭下变硬,她熟练地解开她的裙子,脱下裤衩,然后对准自己身体轻轻坐下去,也许我身体真的太大,或者说她太小,我几乎无法完全进入她身体,但即使如此,我依然能感到麻里滚烫的肉洞张缩的有力,麻里搂紧我的双肩,嘴里发出呻咽,不过让人听了总觉得是装出来的。
她的肉洞实在是太狭窄,紧压著我身体很不舒服,这或许也是我不爱与太小身体女孩做爱的原因,没有感受到太多的舒适和兴奋,身体很快就射了。
麻里等我身体射尽了才将我身体从她体内拿出,然后很轻柔地舔拭干净。
放回,给我扣上裤子的拉链。
麻里漱漱嘴,然后依偎到我怀里,甜甜地笑笑,不言语。
我也似乎没甚么可说的。
等了许久,加扎松子轻柔地进来,她看看我怀里的麻里,自然知道我们做了甚么。
她默默地跪坐在一边,麻里嘻嘻笑著对加扎松子用日语唧唧呱呱地说了一通。
加扎松子对我笑笑,然后告诉我:“麻里说你成了我们共同的朋友,以后希望我与你幽会时叫上她。”
我看看加扎松子,不知道她话的真正意义,我心里想我才不会与你们没完没了。
只好笑笑甚么也不说。
麻里笑笑,这时似乎才兴奋起来。
加扎松子对我说:“给麻里些钱让她买东西吧。”
既然加扎松子开口了,即使我不太习惯也只好掏出钱来,给了麻里一千美金。
麻里惊喜地接过钱,感激地扑上热烈地吻我。
加扎松子静静地看著她不吭声。
等麻里亲热过后,加扎松子对麻里说:“麻里,我要与他单独呆一会儿。”
麻里笑嘻嘻地将钱放到她书包的甚么地方,然后整理好衣物,向我鞠躬道别。
麻里离开后,加扎松子走到我身边,小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小心地问:“你没有生气吧?”
“生甚么气?”
我吻吻她问。
加扎松子沉吟了一下,低声说:“我害怕做爱,但怕你难受,所以,所以,我让麻里来代替我。”
“你们经常这样吗?”
我倒更好奇日本女孩这种方式。
加扎松子摇摇头,又点点头:“同学经常互相介绍朋友的,因为大家要出去玩,而父母总是不会给太多的钱,女孩子都甚么都想买,而且约会的男人多数不愿意只与同一个女孩子约会,没办法,只好请同学出面,大家都挣钱,但我很少这样的,有过几次。我不喜欢做爱。”
我知道日本很小的女生就有这种情况,但没想到自己会碰上。
想起了当年纪香的同学。
见我不说话,加扎松子凑到我耳边,关切地问:“喜欢麻里吗?”
“没感觉。”
我如实答。
加扎松子非常温柔地小声问:“要不要我介绍别的同学?”
“你为甚么要这样?”
我真心地问加扎松子。
“我希望你喜欢我,永远爱我。”
“你不怕我与你的同学好不理你了?”
我问。
“你会吗?”
加扎松子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有些吃不准地问。
她的意思很明显,我如此爱你,做你喜欢想做的事,你还会离开我。
我不知道是我的思维有问题,还是加扎松子的脑子有问题。
我轻轻拍拍加扎松子的手,温和地说:“不会的。但我不是小男生,不是你理想的男朋友。”
加扎松子撇撇嘴,忽然笑了:“谁还找小男生做男朋友啊?只有那些长得不漂亮的女生才找她们,知道吗?”
加扎松子紧紧搂住我“你肯定是我们班女生中最理想的男朋友。”
“我可不想让你的同学都知道我。”
我赶紧申明。
“为甚么不嘛?”
加扎松子嘻嘻笑道“我就是要让她们知道你,让她们羡慕,我一定甚么都听你的,证明我对你是真心的。”
都是甚么社会,甚么女孩。
我自认为思想算是开放的,遇到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也自叹不如。
“甚么都听我的?”
任何男人在这时都难免会有些阴暗的心里。
加扎松子坚定地点点头,同时有些恐慌地补充:“可是,我真的害怕做爱,不过只要你喜欢,我愿意陪你。”
“走吧,以后再说,我还有事。”
也许麻里折腾得我也再没了继续聊天的兴致,我起身说。
加扎松子乖乖地起身,小声问:“什么时间再约我?”
“好好上学吧,有时间我再约。”
加扎松子站著没动,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我叹口气说:“过两天再说吧,一定约你,别哭了。”
加扎松子不好意思地笑笑,擦擦泪水。
加扎松子是我接触过的另类日本女孩,可能是更普通但常见的女孩。
日本女孩读大学后,思想和性观念、行为会发生一些变化,真正成熟了,反而害怕轻易与异性接触,尤其是要找真正的配偶,更是小心谨慎,生怕堕入情网。
许多写字楼的白领,宁可与从来不认识的陌生男子上床,轻易不跟自己热恋的对象做爱的,这就是日本社会的现状。
当然,我的接触有限,认识的事物难免片面,好在我不是写日本的社会风俗和青年性现状,用不著考察得仔细,研究得认真。
算是有感而发吧。
在一段时间,加扎松子充当了临时女友的角色,或者说我被选扮演了她的男朋友的角色。
有一天,加扎松子到公司来找我,因为有好几天我太忙就没与她联系。
她打过几次电话但都被我推辞,她早不顾我多次叮嘱来到了公司。
她直接进顶层,到她经常等我的房间。
松岛带加扎松子到我房间,或许板庆看见了加扎松子的背影,觉得象自己的女儿,她有些忘记了公司的规矩跟在了后面想看个究竟。
松岛出去,加扎松子欢快地扑到我怀里,我坐在沙发上休息,她刚要吻我。
板庆推门进来了。
加扎松子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我本来对加扎松子的到来就有些烦,见到板庆,心里多少有些发虚。
板庆惊呆了,看著我怀里的加扎松子,加扎松子慌张地稍稍离开我的身体。
板庆狠狠地问加扎松子话,两人用日语对话,我听不懂,看得出加扎松子非常害怕。
板庆没法与我对话,她悲愤地盯著我,眼里流出无限的羞辱和愤恨。
那时我发现不懂彼此语言真的是一种逃避。
彼此僵持著,我有些平静地对板庆说:“你出去吧。”
板庆一动不动,盯著加扎松子。加扎松子低头不语,不看板庆。
我有些生气道:“滚出去。”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
板庆眼里的神态似乎要杀了我,但转眼恢复到她平时的状态,她趴在地上向我鞠躬,然后起身退了出去。
加扎松子见我发火,小心地坐在旁边不敢吭声。
许久,她伸出小手轻轻拉拉我的衣角,怯怯地说:“还生气啊,是我不好,不该来。”
“跟本就不该来。我怎么说的?”
“求求你,别生我母亲的气。”
加扎松子眼泪往往地低声哀求我。“是我不好。”
“你先回家吧,下次见面再说。”
我平静了下来,说。
加扎松子还想说甚么,见我盯著她,她默默点点头,擦擦眼泪,鞠躬,然后离开。
我静了一会儿,出门去锻炼。
板庆静静地跟著,与平时一样做她的工作。
沐浴回到休息室,我躺在躺椅上休息。
板庆一言不发地为我轻轻按摩,感到她的手发冷直哆嗦,当她到前面为我按摩大腿时,我偷偷瞥她一眼,板庆眼红肿,似乎偷偷哭过,可怜天下父母